史威登堡神学著作
173.除了其它事外,这个星球的灵人还提到,他们的来访者,就是前面所说的修道士,还竭力劝服他们住在一个社群里,而不是分开单独居住。因为灵人和天使如在世时那样居住并形成社群。在来世,那些在世时住在社群里的人仍住在社群里;而那些分成家庭和家族的人则仍分开居住。这些灵人在自己的星球作为世人生活时,就分成家庭与家庭、家族与家族,因而分成民族与民族单独居住。所以,他们不知道什么叫住在一个社群里。当他们被告知,这些来访者企图劝他们住在社群里,是为了统治并控制他们,因为这是来访者能使他们臣服并将其沦为奴隶的唯一方式时,他们回答说,他们完全不知道统治和控制是什么意思。他们一想到统治和控制,就会逃跑,这一点从以下事实向我显明:他们当中的一个在陪我们返回时,我向他展示我所居住的城市,谁知他一看见就逃跑了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61.由于性格和行为上的差异,木星灵不愿与我们地球灵来往。他们声称,我们地球灵狡猾,很少知道或思想良善,在制造邪恶方面倒是迅捷、灵巧。此外,木星灵远比我们地球灵更有智慧。木星灵还谈到我们地球灵,声称,他们说得多,想得少,因而无法拥有对许多事物的内在觉知,甚至没有对良善的内在觉知。他们由此推断,我们地球人都是外在人。
我们世界的一些恶灵曾被允许耍弄阴谋诡计,来骚扰并惹恼与我同在的木星灵。木星灵忍了他们很长时间,最后承认实在忍不下去。他们难以相信还有更坏的灵人存在,因为他们的想象和思维被这些灵人如此歪曲、败坏,以致他们似乎被绑了起来,若没有神的帮助,就无法挣脱,得以自由。当我从圣言读到一些关于我们救主十字架受难的经文时,欧洲灵人就注入骇人听闻的丑闻,企图迷惑木星灵。于是便调查他们是谁,在世时是什么职业。发现,他们当中有些人是传道士;大部分出自那些自称主的会士或耶稣会士之人。我说,他们活在世上时,能凭着传讲主的十字架受难而将普通百姓感动到流泪。原因在于,我继续说,他们在世时想一套,说一套,因此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大不相同;不过,现在他们不被允许如此狡诈地说话,因为他们一成为灵人,就被迫按他们所想的说话。木星灵对于人的内在与外在竟存在如此大的分离,以致说的和想的完全不同感到极其震惊,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。
当听说我们地球来的许多人也变成天使,并从内心变得完全不同时,他们都很惊讶。他们原以为我们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是他们所遇见的那种。但他们被告知,许多人不是这样,也有些人出于良善思考,和那些出于邪恶思考的人不一样;并且那些出于良善思考的人会变成天使。为向他们证明事实的确如此,由我们地球来的天使组成的唱诗班从天而降,一个接一个,以一个和谐的声音齐声赞美主。与我同在的木星灵们如此陶醉于这些唱诗班,以致他们以为自己几乎被提上天堂。唱诗班的这种赞美持续了约一个小时,他们在其中所感受到的快乐传给我,以致我也能感受到它。他们说,他们会把这事告诉在别处的朋友。当许多灵人和谐一致、齐声说话时,他们就形成所谓的唱诗班(关于这些唱诗班,参看AC 2595, 2596, 3350)。他们的言语有一种和谐(参看AC 1648, 1649)。在来世,唱诗班会被引入和谐一致(AC 5182)。
3219.当天使们正在谈论思维、观念和流注时,飞鸟就会出现在灵人界,这些飞鸟的形态取决于天使们谈论的主题。正因如此,在圣言中,“飞鸟”表示理性概念,或构成思维的事物(参看40, 745, 776, 991节)。有一次,一些飞鸟映入我的眼帘;我发现有一只又黑又丑,有两只则又高贵又美丽。当我看见它们时,一些灵人突然如此用力地撞到我身上,以至于使我的筋骨都震颤起来。当时,我以为和前几次一样,是恶灵在袭击我,试图毁灭我,其实不是。当震颤停止,撞到我的灵人不再活动时,我与他们交谈,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们说,他们从一个天使社群掉下来了,那里正在谈论思维和流注;他们持有这样的观点:与思维有关的事物是从外面流入的,也就是说,是如表象那样通过外在感官流入的;而他们所在的天使社群却认为它们是从里面流入的。他们自己(即发言者)因陷入虚假而从那里掉下来。没有人把他们扔下来,因为天使们从不将任何人从他们自己当中扔下去。正是由于在他们里面掌权的虚假才使得他们从那里自己掉下来;他们说,这才是事情发生的原因。
我由此得知在天堂,关于思维和流注的交谈由飞鸟来代表:那些陷入虚假之人的交谈由又黑又丑的鸟来代表,而那些处于真理之人的交谈则由又高贵又美丽的鸟来代表。同时我被告知,一切思维观念都是从里面,而不是从外面流入的,即便从表面上看,这些观念似乎是从外面流入的。我还被告知,在后之物流入在先之物,或粗糙之物流入纯粹之物,因而身体流入灵魂,是违反秩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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